他满是伤痕的手臂,新伤旧伤无数,这些都是他的功勋的见证,她却心疼不已。
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见到了她眸底的心疼,展云淡淡道:“这伤,能治吗?”
褚雁有些发懵,怔讼了半晌,才答:“能。外伤而已,养养就好。”
之前太医的处理意见非常到位,她只需清理、上药、包扎就好。
一会,她就处理好了。
“好了,短期内,莫要碰水。”
展云却一动不动,灼热的眸光,紧锁着她。“外伤能治,情伤,能治吗?”
褚雁似乎感觉到他要说什么,逃避似的收回了视线,慌乱地收拾着药箱,“夜色晚了,你早些回房歇息。”
在褚雁端着药箱起身欲走时,他挪了挪坐着的圆凳,大长腿一伸,踏在了一旁的圆凳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拉过另外一张凳子,一把摁了她的肩膀,让她坐在了他的对面,一手撑着桌面,将她困在了方寸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