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轻柔一些,只是,每每接近她,他的自制力便丢盔卸甲,恨不得将她融到他的骨血中,极尽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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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便是万寿节了,万寿宴设在晚间,墨瑆将布防工作再次巡检了一次,确保无虞了以后,才回府将小姑娘捞了起来。
万寿宴乃大瑨最大的盛事,万国来朝,光朝贺队伍都绵亘十里,这样盛会,作为公主、驸马,必不能缺席。须得早起,焚香沐浴,盛装出席。
谁知,小姑娘赖着床不肯起,怎么哄,都软绵绵地,起不来了。
墨瑆刮了刮她的巧鼻,趴着的小姑娘只呢喃了一句,羽睫颤了颤,又没有动静了。
锦霞成绮,她如雪肌肤,在晨光中,映着柔和的莹泽,颈后的那一抹蝴蝶兰胎记,娇妍诱人,那娇嗔的模样,像一根根丝羽,在他心间划过,心痒难耐。
轻唤了一会,被扰了清梦的小姑娘扯了被衾将自己卷了起来,就像一只蚕蛹。
寻常方式是喊不起来小姑娘了,他好笑地掀开被子衾,捞出小姑娘,改用“运动”的方式,替小姑娘醒神。
毋庸置疑,此法最有效,颜妤顿时彻底清醒,但为时已晚。
来来回回,便日上三竿了。
墨瑆刚给哼唧唧的小姑娘穿好衣裳,外头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
展云在门外恭敬地道:“主子,是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