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妤摁住了他的手,看着他,“是三年前受伤导致的吗?”
见方才展云的神情,再看他,想来这不是他第一次发作了。
“嗯。”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没有多解释。
“多久发作一次?”她眉睫颤了颤,尽管她极力忍着,泪水依旧打湿了她的睫羽。
“一月一次。”
闻言,她强忍着的情绪,再也绷不住了,泪如雨下。
方才经历多长时间,她是知道的。
每月一次,发作如此频繁,时间又这样长,这得受多大的痛苦?
“这都习以为常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墨瑆将小姑娘拉进了怀里,给她拭了拭泪珠。
嘉胤帝如珠如宝地捧着养着,就怕她掉金豆子,可小姑娘自从嫁给了他,都掉过多少回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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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带着衣裳进来伺候她穿戴好了,颜妤才回了房。
此时已入夜,她翻来覆去,惦记着墨瑆的伤,还是去敲了药灵子的门。
被扰了清梦的药灵子,浑身起床气,“三更半夜的,你最好是有死人烧屋的急事!”
猛然打开了房门,用力之大,门框不由得晃了几晃。
见是颜妤,面上的怒色才敛了敛。
颜妤也直奔主题,连寒暄都免了,“侯爷的毒,当真没有救治的法子?”
当初中毒一事,整个太医院都诊断不出来,是药灵子诊断的,他应该是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