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免疫陆过撒娇的王某人挑了挑眉,想到了早起的那通电话。
“你这只大尾巴狼装什么受害者,说吧,早起发生什么事儿了?”
然后某鹿就添油加醋的把早起的事情复述一遍。
回应他的是女人很平静的‘知道了’。
这就让陆过心里很不舒适了,咋?他的时语姐就那么放心自己不会被别的小花小草给迷惑住吗?
虽然他真的也不会被迷惑住吧。
“时语姐……”
又翻一页杂志的王时语听到男人委屈、可怜、低沉又好听的声音。
抬头看向他,示意他接着往下说,陆过打蛇爬杆:“时语姐,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看着眼前这男人无理取闹的样子,前王大总裁依旧很平静的开口:“别装可怜,说说又想讨什么福利?”
成熟女人毫不留情的拆穿陆过的套路,陆过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凑到女人的耳边耳语几句。
然后,他的耳朵再次变得通红。
抓过女人的小手放在自己嘴边亲了亲,陆过扁扁嘴,可怜兮兮的说:“好姐姐,耳朵拧红了被人看到不好,我都严肃不起来了……”
王时语面无表情的抽回自己的手,轻哼一声:“知道不好还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陆过不以为然的亲了亲女人殷红的唇:“就是想欺负时语姐……”
王时语听着他的话,眉头抽抽,瞪了他一眼,殊不知这一眼在陆过的眼里那就是波光流转,明目张胆的在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