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房子做抵押贷款,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我无权知道的吗?好糊弄?我看起来很像一个弱智吗?”
“那可是五千万,不是五万更不是五千,这要是跟我要五万块钱儿,我可能连欠条都不让她写。”
“房子被没收的时候,有想过我当初是以什么心情被赶出家门的吗?那个时候你们人呢?”
“一个是我从小长大的‘兄弟’,一个是我大学认识最好的闺蜜,就这么狼狈为奸的在一起,趁我不注意在背后捅我一刀,现在又振振有词的说我咄咄逼人?脸呢?”
“既然问心无愧,为什么玩失踪?手机号也换?公司也搬?原本家都不住了?”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孤儿,从小缺爱,现在给我一点点施舍的友情,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好啊,你既然觉得这件事情是可以靠情分帮一把,那你怎么不帮她,你不是她未婚夫吗?怎么不宠她,不爱她,不给她五千万?”
王时语声音平淡,一句句的问话问的贺进不知如何回答。
最后,贺进干巴巴的说:“小语,你一直都是一个很独立、很懂事、很明事理的人,这次不就是帮了小怡一下?为什么你就是揪着不放?”
她独立、懂事儿、明事理就要处处忍让蒋怡了?
女性在任何方面确实都会受到或多或少的优待,但她也是一个女性吧?
就因为她太独立了,就丧失了被呵护的权利?
王时语听到这谬论简直想喷对面一大口唾沫。
“你可闭嘴吧,我喜欢你那么多年,是个瞎子都明白我对你的心意,而你一直仗着我喜欢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我,伤害我,哪次我跟蒋怡闹矛盾,你不是向着蒋怡的?
我有的时候都真踏马的怀疑,到底我跟你是从小一起长大,还是你跟她是一起从小长大的。”
“平常那些小事情也就算了,不值一提,现在玩笑越来越大了,这次是拿我房子做抵押,保不准下次就直接把我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