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眼前的少女就是一只随时随地,一直炸着毛的小猫咪,碰一下就会被抓花脸的那种。

江阳看着眼前的小萝莉,眯了眯眼睛,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

“我跟学校请了假,这几天就在家好好休息,我会陪你的。”

又揉了揉少女的头发,王时语不耐烦的拍掉了他的手,她一个病号能怎么样?反正家里没人管,江阳真不放她走,她还真走不了。

“江同学,你才来我们学校一星期吧?况且我们俩不熟吧?”

“怎么能不熟呢?我们两个是同桌呢,你还救了我。”

一星期的同桌叫熟?

江阳这种突如其来的约束让王时语觉得有些烦躁,拿过面包吭哧吭哧的吃完又喝完牛奶就下了逐客令,别看是在别人家,萝莉张狂起来谁都不管。

并没有跟少女计较太多,江阳贴心的掖了掖她的被子,端着空盘子出去了。

王时语脑壳有点痛,浑身也很不舒服,其实她母亲还在的时候,王时语是受过很好家教的孩子。

再加上她很聪明,王母对她教育方面很看重,原身刚十二岁就已经上初三了,这还是后来原身学坏,留了一级的缘故。

睡梦中依旧是少女零零散散的记忆,屈辱不甘和愤怒的情绪让王时语心情很狂躁,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两天才有所好转,期间江阳又叫来家庭医生再次为王时语检查了一遍身体,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才放心。

左脚并没有想象中崴的那么严重,加上江阳经常帮她揉一些药酒,三天后王时语就可以蹦蹦跶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