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翡与苏月娥皆是一愣:“……”
江月白指了指苏月娥的发髻,语气难辨道:“你的东珠,不是别在发间吗?”
苏月娥伸手去摸,脸色蓦然一白。
这颗东珠,何时起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了她的发髻间?发间的步摇太重,多了这一颗东珠竟也没察觉。
江月翡瞧了瞧苏月娥,眉间一皱,若有所思。
苏月娥勉强笑了笑,语气生虚:“那,那她袖中藏的是什么?”
琉璃阖了阖眸,不悦地哼了一声。
江月白神色微缓,心知她又藏着什么坏主意呢,便悠悠问道:“琉璃,你藏了什么?”
听到江月白开口,琉璃才睁开一只眼,唇畔渐弯,从袖中唰地抽出一张纸,递到江月白眼前,狡黠笑道:“藏着写给公子的情书!”
江月白眼前乍恍,眉间微挑:“……”
琉璃清了清嗓子,道:“我给公子念一念,啊,公子就像天上的云,软软绵绵,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公子是我的心,我的肝,我生命的四分之三……”
“咳!”
江月白容色乍绯,当着江月翡与苏月娥的面,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还气,无奈接过琉璃的“情书”,纵容地睨了她一眼,仔细收入袖中。
“我知道了,回去再慢慢看。”
琉璃唇畔弯弯,狡黠地摊了摊手。
一场闹剧似乎落幕了,又似乎没有。
江月翡沉默些许,神色凝肃,忽然与苏月娥道:“月娥,你误会琉璃了,向她赔罪。”
苏月娥一愣,面色微白:“连你也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