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他这话的分量,太宰治意外地瞥了他一眼。
“你的要求用完了。”森鸥外摊摊手,转身走回宴会。
[姐妹们!森鸥外用的是“我”啊啊啊啊!!!
1:啥意思?森鸥外不是一贯把自己放在港黑之下吗,用个我咋了?!
2:是的,对于森屑来说,所有东西都能放上棋盘,包括他自己。
所以如果他从港黑的角度答应太宰治,反倒随时能为组织利益变卦。
但森鸥外说了“我”!这是他个人角度对宰的承诺!
3:不会吧……难道说武侦宰时期也起效吗?!
4:瞳孔地震!!!]
[小兔宰治你怎么回事!森屑一个要求多难!你用它换了港黑对小侦探的保护,还不说???
你不说老婆怎么知道嘛呜呜呜,宰股都快一路飘绿跌停了,我不服我不服!]
[闷骚追不到老婆!!!]
[傲娇追不到老婆!!!]
[波本追到了老婆 !!!
1:???
2:快看贝尔摩德啊家人们。]
“任务失败,组织要求你盯紧他。”囿于伪装的政要模样,贝尔摩德点了根烟,不是她偏好的女士烟。
烟圈在单人休息室一圈圈变大,散开。
贝尔摩德总算知道,为什么琴酒一听任务在横滨,直接飞美国了。
真的有毒。
“现在?”波本挑眉。
“对。”贝尔摩德说完,看到男人冷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