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冷漠、自我。”她想起爸爸对着月城怜司的照片评判。
不是的!
椋执拗地回应青年安抚她的视线。
他怎么会是冷漠的人呢!
“你在分心?”胜山传心拎起青年的领口,将人拖拽到跟前,“怎么,这就不行了吗?站起来!”
肋骨断了几根,两根?三根?手好像也用不上力了……
三分钟二十九秒,警察差不多该到了吧。
月城怜司想起安室透问他要不要学格斗,当时他拒绝了。
他应该答应的。
胜山传心见青年脱力的模样,忽然失去了兴趣。
“你的意志力仅止于此吗,真无趣。”
胜山传心松手,青年没有任何抵抗,仰面倒在地板上,像石头扔入沼泽,没有声响。
灰发男人跨坐在青年身上,高高举起拳头。
这个方向,对准的是他的太阳穴——
月城怜司手指微动,刀还在他手上。
说实话,他的手指早就没有知觉了,完全凭本能不肯松手罢了。
他艰涩地控制手指,调转刀尖,简单的动作此刻无比困难。
胜山传心厌恶青年无法反抗的脆弱姿态,这只会叫他生出浓浓的凌虐欲。
月城怜司听到椋在哭。
破碎的,泣不成声的呜咽。
不、别哭,他多想站起来抹掉女孩脸上的泪珠。
但他眼前模糊一片。
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