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看到青年的耳垂愈发得红,简直要滴出汁水来。
安室透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
一丝血顺着银针蜿蜒到指尖,他顺手抹去耳垂和银针上的血迹。
舔掉指腹沾上的一点点血,安室透理顺青年耳边的银发。
嘴里是铁锈味、带着点腥。
[“?”我打出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而是安室透你有问题。
1:谁他妈会舔别人的血?!有直男给我解释解释吗?
2:羁绊啦羁绊~
3:jup式友情啦~]
“记得每天用棉签蘸酒精消毒。”安室透嘱咐道。
月城怜司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耳钉,还有点刺痛。
“原型是你,会生气吗?”他回到飞鸟礼的话题。
安室透闻言垂眸,青年抬眼看他,睫毛微颤,瞳色浅得生冷。
但他已经不会被对方的表象骗去了。
安室透比任何人都更清楚,青年有多容易心软。
“当然不会,你想画成什么样都可以。”
安室透率先避开眼神,直到现在,他仍旧做不到与青年对视太久。
男人留下一句叮嘱走了,留给月城怜司一枚嵌在耳朵上的耳钉。
耳钉刚打的几天,月城怜司忘记消毒这回事,结果耳垂肿了。
他拨了拨耳钉,耳垂传来胀痛的感觉。
“嘶——”
正犹豫着要不要一鼓作气把耳钉拔下来,门铃响了。
这个点,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