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曲泽:“分外之事,恕难从命。”
他已将自己当作了妖界众人,控缚仙兵才是他的分内之事。
卫知没有功夫跟他强辩,周围半数的剑游鱼一样疯狂出击,攻向江曲泽,其余的继续对付妖兵,防止他们阻碍她与他之间的“交流”。
江曲泽在周围凝聚成木藤之墙,将自己保护住。但他保护不了自己多久,金克木,是天理。
卫知刺激他:“不是擅长使用幻术吗?对我使用啊,有本事把我也困杀在梦境之中!”
我已经不是那个一听到铃声就失去反抗能力的弱鸡了,若你还有其他更好的本事,就使出了吧,不然我就让你死!她在心里想道。
江曲泽哪里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木墙内的脸色白了白。他不是因为害怕而白的脸色,而是因为她话语里的冷漠绝情——已经完全被当成敌人了呢。
卫知的话里毫无情分可言。
可江曲泽也没对她将情分,或许在他眼里死个把仙兵没什么,但对于卫知而言,这些仙兵都是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绝不是任人践踏的蝼蚁!
江曲泽的木墙出现无数裂缝,眼看着他要被扎成筛子,卫知又道:“你解除了术法,我就既往不咎!”根本不可能既往不咎,这笔账她肯定会记住,但她现在只能这么说。
何翡娘见儿子吃不住力量,连忙发动无尽蔓藤攻击卫知,卫知腹背受敌,本应凶险,可那些蔓藤打在卫知的背上只是铿铿作响,毫无意义。’
何翡娘见状,在蔓藤中加入光系的术法,蔓藤打在卫知身上就能融化她身上的金属元素防护罩。
卫知微微侧首,眼底一片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