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我骗你的。”卫知毫不知耻地道。

“你!”

“看在我们同道一场,也曾共历生死,能不能给我值班一声临刑的行头?”

“死到临头还爱美扮俏,不愧是民国第一妖妇!”

“我不管你怎么说,我死——也要死得好看!”卫知语气有些许无赖。

“qiang毙是不可能好看的,‘嘭——’一声,脑袋开花,脑-浆泵炸。”王大仁故意恐吓道。

“不用你说,我最清楚开qiang的结果。”在这个黑暗的时代,她自己也制造不少血案,如何能懵懂无知?她倒也不怕,神色淡淡。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帮你安排?”

“就凭——我是白圭心上人!”

“你要有连提白圭!你这个表子!”王大仁上去一把掐住卫知的细脖颈,后者却笑了,笑得妖娆。“白圭,不,南洋大商人张圣净留下了一大堆宝藏,藏在不为人知之地,他只告诉了我。”她嗓音低哑,眸光幽微,笑得像那伊甸园枝头咝咝作响的蛇,“你……难道不想知道?”

王大仁恍惚了,这种诱惑不是生于田野之间的农民能够拒绝的,就算成为了高-官又如何?中国百废待兴,哪儿有油水可捞?

“你说的是真的?”他严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