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乖孩子,爹给你表现的机会。”公孙馨乐了,“这张公子从南洋回来不久,对咱这久冰城更是人生地不熟,爹本来已经答应了要带他熟悉环境,但奈何公务缠身,不如就由你来带他转转如何?”

“那当然好啦,不知张公子……”公孙楚楚抬手掩唇,含羞一笑,“介不介意小女子代劳?”

张圣净涵雅一笑,“当然不介意,倒是有劳公孙小姐了。”

就在这时,李玉书匆匆而至,打破了这才子佳人的暧昧气氛,他气息未平,急促地对公孙馨道:“大人,我有事禀告!”

公孙馨:“爹有事儿了,你和张公子先出去吧。”

公孙楚楚目光茫然惊疑,张圣净目光未垂,波澜不兴。二人离开后,李玉书将荒木美治子横死,有义士挟持炳临城并下战书的事情告诉了公孙馨。

角落里的日本武士大怒,一拳打入白墙,竟在墙内留下了二寸深的凹痕,“那个……混蛋!竟然……我要杀了他!”(日语)

荒木夫妇伉俪情深,如今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自然磨牙吮血。

屋外,耳力过人的张圣净也听到了这个消息,颇为惊讶。毕竟,荒木夫妇之能,天下闻名,谁竟然能破了荒木美治子的东瀛幻术,并她置之死地呢?他自忖,就算以他的血族之躯,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幻术是自人心底生出的孽梦,与幻术师为敌,其实就是与自己为敌,而这世间最难战胜的敌人,便是自己(自我)。

屋内的声音窸窸窣窣。

“谁杀了荒木夫人?”公孙馨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