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江若男为了长期跟张山河在一起，残忍无比，竟用十万人性命，换爱人与自己百年厮守。

张山河实在看不下这种事情，即便跟她做了几个月夫妻，也还是消除不了心中愧疚，时刻谋求自裁。

至于那高秀真，张山河跟她从未在过一起，只是高秀真单方面地暗恋而已，如果张山河喜欢她，早就将她娶了过门，怎会那么不干脆？

如果张山河真的爱她，那肯定知道自己死后，高秀真会伤心欲绝，乃至殉情，所以更不会离开那座塔。

所以得出结论：两个女人张山河都不爱，他只是出于愧疚，想要自杀而已。

“这……”

这个推论，江如月感到很是颠覆。

因为这跟她理解的完全不一样，她问过母亲，她不想多说，只是不断重复：“不是他的错。”

“增阳丹，江若男真炼制了这种丹药？”她问道，这种骇人听闻的丹药，她母亲真的会炼？

“想要确认十分容易，其一，在塔内生活了几个月的张山河，身体突然变年轻了很多；另一个，你可派人去东元洲东边最近的外洲调查，看看边境的城市，历史上有没有发生过邪修屠城之事，一查便知。”

听到这话，即便不想承认，江如月心里，十分已信了七分。

也不必派人去邻洲确认，回到住所，找当年的亲历者烀罗老祖一问，江如月得知：自己母亲果真炼制了增阳丹。

“这么说来，所有过错，真的都在我母亲的头上？”

“可是……她也是个苦命的女人啊。”

江如月还想继续为自己母亲辩解，但想来想去，只能摒弃对错，用“苦命”二字来进行维护了。

再次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