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母亲邀请他真的很幸运。

这可是连他父亲卡塔库栗都没有的殊荣。

“呐,雷蒙。”

夏洛特·宁宁双手交叉托着下巴,笑盈盈道:“我听侍卫们说,那把剑是你拿来过来的?”

“剑?”雷蒙德的思索了下,想起是一个月前自己来这里时拿来的那把剑,于是点头道:“是我拿来的母亲,本打算之后带走但是忘记了,是给您造成麻烦了吗?”

“没有哦~”她道:“妈妈只是比较好奇,为什么雷蒙突然会拿那把剑过来。”

提到这事,雷蒙德才想起自己被耽搁了一个月多久的事情,他拿出那天没来得及给母亲看的照片。

“因为我在蒙多尔叔叔哪里看到了一张照片,就很在意……母亲?”

他看着突然被握住的手腕奇怪地叫了一声,没有回答,雷蒙德抬起头,瞳孔骤然缩小。

母亲依旧在笑,眼底没有笑意,像是一张微笑的面具粘附在脸上,握住他手腕的手力道越来越重,雷蒙德发出了一声痛呼。

“母亲!好疼!”

疼爱他的母亲并没有立马放手,头上笼罩一层阴影,雷蒙德再次感受到了那股寒意,比刚进入这里的时候还要清晰的感受到那是——杀气。

他摇曳的瞳孔中映出的是母亲那张冰冷的脸孔,那张总是吐出令他安心的话语的嘴唇,如今变成了最能伤害他的武器。

“果然,当初就不应该生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