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去擦无声掉落的泪水。她小时候，总故意用眼泪撒娇任性，我说过她，效果甚微，只能凶她说，我讨厌爱哭鬼。

原来她都记得，可我已经不在乎了。

佩罗斯佩罗忍不住叹息，挡在了不知所措的芙兰佩面前，他的眼角也泛红，常年不变的笑容没有在嘴角挂着。

“我代表夏洛特答应你。”

短短几个字，轻飘飘地压垮了佩罗斯佩罗的脊背。

我张开嘴，觉得很好笑，就将到嘴边的话替换了。

“布琳和戚风做好蛋糕之后，我会将大妈吸引到蛋糕那里，在那之前只要不妨碍草帽一伙离开，随你们怎么办。”

布琳听我的话乘着魔毯去寻找戚风，我要步入骚乱的中心去到大妈面前。回想起上一次独自面对大妈胆小的自己和现在心如止水的自己，真是讽刺。

“等一下。”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卡塔库栗也不介意，他也没有向前的意思了。

“我为至今为止的一切，以夏洛特的名义向你道歉。”他说：“对不起。”

我咬住下唇，没有回答。

“宁宁……我知道你不喜欢被这样称呼。”佩罗斯佩罗顿了下，他艰难、干涩、痛苦地说：“我答应你，这是最后一次了宁宁……你要保重身体，不要再受伤了……还有——”

“一定要幸福啊。”

“……”

我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不会在停下了。

我们都知道，这将是我们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