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厌恶自己的她,看到自己拙劣的模仿,会不会更加厌恶自己?
贝雅托莉丝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布琳瑟瑟发抖的样子深入她心。提醒她这是她的错,四年前各种冲击下神智慌乱的她伤害了布琳。
布琳的想法等她冷静下来后,很轻易就明白了。
如果说其他人是利益和情感掺杂,布琳却是最为纯粹的。
——她只是不想她离开而已。
隐瞒是真,感情也是真,现在不敢看她的样子也是真。
在她思索怎么开口说出自己来意时,夏洛特·铃铃解答了子女的疑惑。
“是我发的邀请函。”
她这话不仅打断了偏离的氛围,还把气氛带到零点,所有夏洛特纷纷变了脸色,妈妈亲自发出的邀请函结果通常只有两种极端。
一种是和夏洛特家从此以后的交好。
另一种是——死。
对贝雅托莉丝来讲,怎么看都是第二种,她是明知道这样还来得吗?!
面对夏洛特兄弟间投来惊异的目光,贝雅托莉丝冷哼一声,从抹胸礼服的领口里拿出一张精美的邀请函,当着众目睽睽下撕碎,任其随风飘荡。
“我此次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山治搀扶起布琳,贝雅托莉丝侧身朝她伸出手,下面的芙兰佩猜到她要做什么瞪大眼睛。
“来之前我就在想,如果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幸福婚姻,我会祝福你,并默默离开,布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