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罗斯佩罗从始至终都没有再看我。

盖文安详的脸与身体分离时，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在我耳边，只有远远的，一道尖锐、痛苦的声音还在响。

那是谁？

直到克力架把我按进他的怀里，我才意识到。

原来是我啊。

“大哥，你做的太过了！”

意识到怀里的女孩已经昏死了过去，克力架才不满的对手里拎着头颅的佩罗斯佩罗说：“你完全可以不当她面这么做！”

佩罗斯佩罗甩了甩手上的血，看着克力架在他面前护着宁宁的样子，与多年前他在他面前护着宁宁的样子，重叠在一起，讽刺极了。

他嗤了一声，发出一声冷笑。

“不让她亲眼所看，她不会死心。”晃了晃手里还滴血的头颅，“没有这个，宁宁就会落到妈妈手中，你想看到那样的未来吗？”

“……”

“走吧，这家伙的部下已经追过来了。”

佩罗斯佩罗察觉到了身后的骚动，捡起地上的巨剑，他对缩在旅馆废墟里的女孩下了最后一个命令。

“告诉那些海军，杀人的是夏洛特·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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