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对我做的那些事情又要怎么解释呢?”
嘴中说出令人误解的话语,语气却还是这么淡定,连呼吸的变化都没有,我在他怀里睁开眼,从这个角度能够清晰的看到雷切尔冷薄的唇瓣和俊秀的侧脸,以及那双垂眸注视我的黑瞳。
就因为他总是这样,我才会在他的身上找到库洛洛和新一的身影,他其实和那两个人一点也不像,尤其是新一。但他看我的目光没有暧昧,肢体接触时也没有缱绻,靠在他怀里的时候像是倒在了冰凉的雪地上,鼻尖萦绕着枯草和雪清冷的味道。
有时候我会觉得在他来看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因为除了对待死人这种安心的怀抱我只在两个同胞哥哥那里体验过,不掺杂私欲、不带有任何动机只是单纯用自己的气息和体温将我紧紧包围,无条件包容我的一切。
我想,这就是我自己不会寂寞的原因,有雷切尔在我便满足了。
在困意即将笼罩我的时候,一声怒吼把我猛地拉了回来。
“你、你们在做什么!!”
庭院之外隔着花田的蒙多尔黑着脸指着相拥在一起的我们,头上快气的冒烟了。我揉了揉睡眼在雷切尔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才慢悠悠的和大步走到我面前的蒙多尔打招呼:“下午好,蒙多尔哥哥。”
“下午好……个屁!!”我自然的态度把蒙多尔也饶了进去,回过神来的他气的跳起来:“我之前就隐约觉得不对劲,果然你和这个臭小子有一腿是吧!!”
“……”
“……”
庭院里寂静极了,只有路过的海鸥发出叫声如同嘲笑一般。
“蒙多尔哥哥你终于疯了吗?”我深表同情,雷切尔配合的从口袋里掏出了迷你电话虫郑重表示:“请您放心岛上有专门针对您这样病情的医生,不到最后一刻我们是不会放弃您的!”
“说谁有病呢!!”
“什么?!没病竟然能说出那种话,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