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处理家人之间纠纷也已经很久违了,尤其是对克力架,从小他就是一个惹事的人,和其他兄弟打架也是家常便饭,但那也只限于小时候了,于是他说:“克力架,宁宁才八岁。”
你和一个小孩子在较什么劲?
听懂自己哥哥话外音的克力架,想开口就疼的嘶了一声,嘴边肌肉一动就牵扯到了那个死小鬼揍的伤口,他火气又上来了,“我只是作为兄长给她点教训,你看看她竟然直接对我动手了。”
“明明是你先动手的!”那该死的小鬼瞪着红眼睛像一只炸了毛的兔子,“对我这么可爱的妹妹都下得去手!明明我都求你好几次放手了,布蕾姐姐也看到了对吧!”
女孩气呼呼的向布蕾求证,后者面色有些不自然,但在卡塔库栗的目光下还是点了点头。
克力架喂了一声,但在不怒自威的二哥面前,他扭头切了一声,正好看到旁边得意洋洋的小鬼朝他做鬼脸。
啪——
克力架听见自己理智弦断了。
“死小鬼!!!”
“啊啊啊啊卡塔库栗哥哥救我!!”
在卡塔库栗不容拒绝的调和下,我和克力架暂且休战了,他在不满也只能遵守之前的约定教我剑术。但这家伙完全就是在趁机公报私仇啊,第一天训练就削掉了我一缕头发,如果不是我躲得快掉的就是我的脑袋了。
还一副‘能躲开就试着躲开啊臭小鬼’的样子,真他妈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小鬼啊!!
“那还真是过分呢~”听我忿忿不平诉苦的佩罗斯佩罗,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慈祥的摸了摸我的脑袋,说:“既然这样就放弃怎么样?”
“不要。”我拍掉他的手,喝掉最后一口红茶,从椅子上跳下来不顾身后佩罗斯佩罗僵硬的神色,留下一句多谢款待就跑到镜子里找布蕾了。
接下来几天,克力架变本加厉,我身上的伤越来越多了,第一天的那一缕头发仿佛在对我说,‘这才刚开始而已。’并且我只有那一天打了他一拳,那之后再也没有打到过克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