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取“洞庭先生”为号,便是为着对应“潇湘居士”,黛玉略一思索便明白其中之意,登时只觉得脸颊滚烫。
她又是甜蜜又是羞涩,只背过身子不看胤祚。
胤祚:嘿嘿!
德清笑着插话道:“大家都知道洞庭先生是咱们贝勒爷,如今许多人都猜测潇湘居士是谁呢,奴才听说猜谁的都有,猜几位爷的最多!”
“是啊,就连三哥都起疑心了,问了我几回我没说,他如今跟猫头鹰似的天天盯着兄弟们,就想看看哪个可能是潇湘居士。你不知道,他是潇湘居士脑残粉,因着猜是兄弟中的某一个,他如今对我大哥都不敢大小声了,生怕万一大哥就是潇湘居士他就要坐蜡,岂不知他早就把大哥得罪干净了,如今才知道乖巧也无用。”胤祚想起来就忍不住笑,“叫他们这样猜也好,你便更安全了。”
“任他们再怎么猜也不会想到潇湘居士其实是个女娇娥,”胤祚笑道,“虽是娇娥,却是不输男儿的巾帼!”
“哪就那么厉害了,不过仗着新奇之故罢了,”黛玉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
“新奇本就是难得的实力!否则为何历史上那么多开宗立说之人能青史留名,被奉为宗师万世敬仰呢,难道后来者就没有青出于蓝的么?”
黛玉更不好意思了:“原也不是我开创的,素描是师兄教我的,连环画也是根据师兄的提议画的,原是师兄的本事才是。”
“这个你就更不必在意了,一则我的素描水平远不如你,若我画连环画绝不会有你今日成就;二则运气本就是实力的一种,你觉得沾了我的光,但我若非生在皇室也不能跟着全大清最好的大夫们学医,若非打小接触西洋传教士也想不到学西洋医术,更接触不到西洋大夫,那你说今日我的能力和名声是名不符实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