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祚又问他:“知道那几个实验室用来干什么的吗?”
——“解剖遗体的!”
和这些比起来,一个黑板也称得上标新立异了?
工部郎官被吓得脸色发白,胤祚哂笑,如此迂腐不知变通,难怪这么大年纪了还只是个员外郎,管着修缮房屋这样的琐碎小事。
这里管事的还有工部其他主事,见胤祚这边事情不对,一个年轻的主事便悄悄替了那郎官下去,对胤祚赔笑道:“贾大人就是这个性子,贝勒爷勿怪。”
“他虽迂腐,倒也无甚错处,”胤祚没有计较的意思,只是听到那称呼顿了一下,“他姓贾?”
“是!”主事笑道,“贾大人姓贾名政,出身荣国公府。”
胤祚:“……”
巧了不是。
……
在胤祚的淫威下,最后还是给每个教室配备了黑板和粉笔。这玩意儿做起来快,也不需要重新修整教室,做好装上就是了,倒是不怎么耽误事儿。
只是他们试用的时候叫一位老太医瞧见了,对方登时瞪大眼:“您有这法子怎么不早说,咱们教习厅也很需要啊!”
老太医痛心疾首,他们素日上课多难啊!
许多东西只靠说是说不清楚的,叫他们一一指点学生又没有时间精力,许多时候只能尽力罢了,至于学生能理解多少则看他们的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