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妥当,索额图自觉此事已经过去,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没想到隔日康熙就找理由免了鸿胪寺卿的官职。

索额图刚放下的心瞬间提得更高,连忙找到太子商议:“皇上是不是知道了?”

太子淡淡反问:“你说呢?”

要不是知道了贡品之事,康熙平白无故揪鸿胪寺卿的辫子做什么?不过是个四品小官,且又不是什么机要职位,康熙何时这般放在眼里了?

如今这么做不过是敲山震虎罢了。

索额图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一时只觉得头晕目眩:“这……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他现在甚至后悔当时没有和太子去向康熙坦白,当时罚也就罚了,总比如今不明不白的好。他可不觉得一位帝王会委屈自己,康熙如今隐忍不发,只怕日后积蓄了更多不满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了。

若只是针对他也就罢了,只不知会不会连累太子。

太子叹了声气:“你日后小心些吧,汗阿玛那边……我与他说吧。”

索额图心内惶惶,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叮嘱道:“那您可要想好说辞,一定要皇上消气才好。”

太子做了近二十年的太子,各种漂亮的套话张口就来,自是准备了几个完美的解释。然而当天下午与康熙提起此事时,他突然想起胤祚的话:二哥好好和汗阿玛说清楚就是了,父子之间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