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霁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不过你今天怎么回事?气性格外大,之前可未见你用这样的态度对过他。”
谢迁被他问得一怔,蓦然意识到,他今天对楚灵越的反应好像确实大了一点。
可还不待他想清楚,徐霁见他脸色一般,就已经飞快换了话题:“不说这个了,对了昼夕,你做下准备,我刚好像听宗胖跟驻堂使说,下午要请长公主过来一趟。”
徐霁说的这位长公主,并非楚灵越的母亲,而是谢迁的母妃温遇长公主,可是温遇和温遥不同,温遇长公主仅是先帝养女,在同赤令王谢无涯成婚之后,也并未独自开府建牙,只安安稳稳地在赤令府当王妃。
谢迁一听这个,顿时哭丧了脸:“不是吧,他来真的啊?”
迟到和不写功课也不是现在的他故意的啊,都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怎么现在才发作!
徐霁:“你怕什么,你母妃看起来那么温柔,应当不会责罚你吧。”
谢迁心想,那都是表象,女人心海底针,他看了这么多年反正是没看透。
不过自从听了这个消息,谢迁可算是彻底蔫儿了下去,一下午都有气无力的。
就连楚灵越频频在他身上投掷目光,他也不在意了。
楚灵越盯着谢迁恹恹的背影看了一下午,心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眼里越发阴云密布起来。
谢迁未曾注意,心不在焉地挨过半天,好不容易挨到了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