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时行说道:“我去给朝廷写奏疏,这件事情必须上报,要惩处冯子猷,顺便能把刘延祐调走就更好了。”
哦,这是要告状,如今骆时行在朝廷那里挂上了号,他的奏疏应该不至于被拦下来。
更何况他还能走大佬们的特殊渠道。
只不过时间太晚,他也不好意思将大佬们喊起来,要不然这封奏疏应该让魏思温去写的。
骆时行起身甚至来不及穿衣束发,仗着在自己家里也没其他人,直接裹了一件衣服,光脚踩着木屐就去了书房。
一开始他还打算维持一下人设,写的文艺一点,含蓄一点,不能太过直白。
然而越想越是生气,写的太含蓄更是让他憋气,刘延祐不是好人,这个冯子猷更不是玩意!
于是写完这一版之后,他实在忍不住,直接又写了一份,这一次就是直白的告状。
等他写完两份之后,都快到上班时间了。
他干脆收拾了一下带着新写的那份去了办公楼。
早晨的例会是一直都有的,如果没什么大事就相当于大家联络一下感情,打个招呼就各干各的。
以往骆时行每天几乎都是最晚到的那一个,毕竟他没办法跟已经快要步入老年的几位大佬拼睡眠时间短。
结果今天等大家陆续进入会议室的时候发现骆时行正坐在上首,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眼花。
等再看一眼发现骆时行沉着一张脸,看上去情绪十分不好的样子。
李游道等人心里咯噔了一下,小猞猁这个表情,怕不是要有坏事发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