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也只能是做梦,谁都没想过自己能拥有,只觉得若是有朝一日能够摸一摸也死而无憾。
依雷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有了机会,所以激动的手都颤抖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稳定了心神,等到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手就不抖了。
紧接着他就开始给小五去除伤口上的腐肉。
在他动手之前骆时行忽然说道:“等会,取根干净的竹片来,让小五咬着。”
这是割肉啊,而且是在没有麻醉条件下的割肉。
骆时行倒是知道麻沸散之类的配方,但一时半会也来不及去弄,花椒这东西只能作为表皮麻醉来用,用在伤口上那不成了腌肉了?
竹片塞进小五的嘴里之后,依雷开始动手,饶是小五在昏迷之中也忍不住发出了闷哼,显然是十分疼痛的。
饶是骆时行觉得自己已经见惯了大场面,也有些不忍看下去。
他转头说道:“其他无关人员都出去,这里不要聚集太多人。”
这么多人围观呼吸之间都带着多少细菌啊,虽然在这个时代谈无菌根本是痴人说梦,但也不能真的放弃治疗。
其他人都老老实实的走了,只留下了骆时行、萧善诗以及正在去除腐肉的依雷。
骆时行其实也很想离开,但他还要指点萧善诗给针线消毒。
步骤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小五突然叫声大了一点,他被吸引了注意,等发现没事儿转过头来的时候发现萧善诗把线都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