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真笑了笑:“内人去年病逝,我尚未续弦。”
骆时行立刻一脸抱歉:“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阿勒真又摸了摸他的头,捏了捏虎头帽的小耳朵说道:“无妨,走吧。”
哎,也不知道骆时行当上祭司之后他还能不能这么揉捏了,若是不行,还怪可惜的。
也是奇怪,他的孩子们也都做了虎头帽,戴上之后也还算可爱,但就是骆时行让他有一种想要时不时揉一揉的冲动。
阿勒真就这么捏着虎头帽的耳朵一路捏出了县衙。
骆时行跟着魏思温一边走一边对着阿勒真挥手道别,而对方一直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
骆时行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在距离很远的时候还依稀能够看到阿勒真的身影,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
魏思温看到了他的动作低声说道:“不要太相信他。”
骆时行顿时一脸八卦问道:“什么意思?他是有别的目的吗?”
他总觉得阿勒真对他有点太好,从一开始不认识的时候就在护着他,至少之前他揍人的时候,阿勒真愿意让他们出去躲风头在他看来就已经算是护着了。
魏思温冷静说道:“别有目的是肯定的,但祭司这个问题……你未必能成为他们的祭司。”
骆时行猫猫祟祟地左右看了看问道:“什么意思?是有人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