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慢也是野猪,更何况那头野猪看上去比之前还要凶,可能是头上的伤激发了它的凶性,口中嘶吼着追着魏思温,显然是把魏思温当成了仇敌。

骆时行看到之后紧紧拽着程敬微的袖子颤抖说道:“怎……怎么办?我刚刚确定它死了啊?都没气了,怎么又活了?”

野猪还带诈尸的吗?他手上没有黑驴蹄子啊,糯米也没有,话说……就算有也不知道这些东西管不管用!

就在骆时行说这句话的空,那边魏思温已经带倒了晾晒艾草和竹笋的架子,野猪来不及刹车就会一头撞到篱笆上。

程敬微皱眉:“可能当时是装死。”

骆时行瞬间很头痛,装死这么厉害,这野猪是练过龟息功吗?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他们两个看着魏思温带着野猪一圈圈地跑,心里都快急死了。

魏思温一边跑一边喊:“它怎么醒了?”

骆时行对着他喊:“我也不知道,你要不……先上树?”

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然后发现他们屋子附近的树基本上都被他们两个砍了——因为嫌弃遮光。

只有远一点的地方还有几棵树,骆时行眼看着他要被追上了,连忙说道:“左边左边,那边有树!野猪不会爬树!”

魏思温身手敏捷的跃过一个倒下的架子,悲愤喊道:“我也不会!”

骆时行:……

这可怎么办?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程敬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