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友情好像就有些变质了。
宗祁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的异常,只是不愿意多想,但他门儿清的很。
明明宗祁也没有经历过,但是当它来敲门的时候,却能刚刚好分辨出它的模样。
“没有关系,那些都过去了。”
男人有些粗糙的指腹从他的手上轻轻划过,带起一串如同电流般惊颤的感觉,从皮肤层一直滑落到心尖上,酥酥麻麻的。
“能够遇见你,这就够了。”
还是那样喑哑又磁性的声音,只是掩映在内里的情绪再也无可隐藏,一层一层的将宗祁裹住,无处可逃。
拉斐尔其实是不相信爱情的,也许这也和他第一次举起匕首的经历有关,所以他一直厌恶同他人的任何接触,甚至达到一种严苛禁欲的程度。
但还是值得,上天待他也不算太薄。
宗祁抬起眼,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着,嘴角微微弯起,那双灰眸里落满星光,狡黠的像是一只狐狸。
“我记得……英国男人都十分传统,矜持,在感情上面含蓄而负责。”
他特意将语气上挑,表达出自己充分的疑惑。
“是吗?”
拉斐尔也笑了,只是这个笑容极具缱绻,同时又带着无与伦比的进攻性。
他的行动力一直很强,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便会去毫不犹豫的追逐什么,如同一个老练的猎人,自信猎物不会逃脱掌心。
“我想……你肯定是没有认真读过《傲慢与偏见》,我的东方boy。”
金发公爵笑着低下头去,将对方来不及反驳的话语尽数淹没在了唇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