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初并不完全相信这一说法，但根据资料描述，项目实验者症状确实同丧尸有相似之处，实验的药剂或许同最终的丧尸病毒息息相关。

洛饮冰看向纪初，他不知道青年最初为何失态，此时不免有些担心。

纪初神色微沉，隐约有怒意，他缓缓道：“睿得公司曾在华国有分公司。”

洛饮冰一怔，很多事突然在脑中串联，随即听见纪初继续道：“从很多年前起，睿得公司就在进行各种人体实验，研究如何制造高智力、高武力的人类，他们把这些实验，称为二次进化实验。”

洛饮冰呢喃道：“进化……”

纪初道：“睿得公司在华国的分公司也曾进行过某个项目的实验，后来实验暴露，整个分公司沦为弃子。”

他抬眼看向洛饮冰，眼中闪动着复杂的难以读懂的情绪，低沉的嗓音缓缓道：“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

一瞬之间，洛饮冰脑海中迷雾稍散，他似乎看到几个记忆碎片闪过，却来不及抓住其中任何一个，这让他的眉峰不由自主蹙起。

洛饮冰突然脱口而出道：“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纪初沉默，他神色收敛，化作一个有些涩的笑，没有正面回答：“你以后会知道的。”

洛饮冰抿着嘴唇，他感受到脱力的眩晕，中止了对记忆碎片徒劳的搜索，此时才发现自己后背满是冷汗，竟有些精疲力竭。

他轻喘了几声，才从脱力感中恢复，又一次看向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