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成年人腰粗的藤蔓迅速地枯黄,高坐于半空的大卫突然向后仰倒,身躯直直地落向地面,他跌跌撞撞地稳住了身形,干枯的藤蔓化作莫尔的身形,棕色长发的女人身躯干枯苍白,无力地栽倒在地,胸口被一柄锋利的军刺贯穿。
莫尔的心脏被贯穿,过度的失血让她的意识模糊,最后时刻她扭过头,她视线模糊,却还强撑着,看向记忆中大卫的方向。
但那里只有一片空白,大卫并不在。
莫尔愣了一下,随即露出苍凉的笑,她平躺着,睁着眼眸停止了心跳。
大卫没有投向她哪怕一个眼神,金发的科学家全然没有一贯的气度,跌跌撞撞地想要逃走,洛饮冰看着他近乎仓惶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蹙起眉头。
他不怀疑大卫的智商与谨慎,于是悄无声息地又做出了防备。
与此同时,黑衣青年身形一闪轻巧落地,站在莫尔的尸体旁,他躬身抽出没入对方身体的军刺,随即抬头看向逃窜的大卫,他眼底闪过一丝寒芒,军刺在指尖旋转了半圈,映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光线,他抬手,直直飞出了手中军刺。
逃跑中的大卫突然顿住了步伐,他惊叫一声倒在地上,一把军刺没入了他的腿部,伤口正处在治疗白安时,他佯装受伤的同一位置。
包裹在长裤下的笔直双腿迈到大卫身旁,大卫脸色苍白地向旁缩了缩,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拎住衣领,纪初将大卫拎起来,强迫金发的科学家和自己对视。
纪初面色很沉,面对这罪大恶极的狂徒,青年冷峻的眉眼带着几分厌恶。
纪初沉声问道:“你为什么做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