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瘪了瘪嘴,少年只好又郁闷地拿起鞭子开始练习起来。中途他看着自己无论如何累到半死都打不到男人的一根发丝,恨恨地想着,还真是好认真呢。

日子就这样过去,因为裴邵有原主的记忆,所以记得很多习武的招式和诀窍,而且他在陪阿梨练习的时候常常能举一反三。所以有了裴邵的陪练,姜梨的鞭法已经差不多可以独当一面了。

而裴邵虽然被封住了内功,但是也经常抽空练习连体之术,所以身体的健壮程度已经堪比内力加身。

因为日子太过安逸,加上裴邵也一直对他很好,姜梨犹犹豫豫地一直没能下蛊,心里想着一直这样也很好。要不是一封外来的信件给了姜梨当头一击,他都差点要把情蛊闲置了。

他记得在前世的时候,早在前些日子裴邵伤刚好不久的时候,对方便会开始联系外界。直到裴邵收到那封父亲的飞鸽传书,才开始跟他提出想出去的想法。

那封信件上说的就是给裴邵定了个未婚妻的事。

所以今生他到了那个时间点就开始注意,可是一直没有特殊情况发生。而且就算他紧紧地盯住男人,也根本找不到他联系外界的任何蛛丝马迹。联系上这一世的裴邵和前世一点都不一样,他觉得是对方的态度发生变化了,说不准根本不想离开他了。

就在姜梨放松警惕,背着药材回到家中的途中之时,他看到空中飞过一只奇怪的鸽子,要不是他特意了解过,可能也看不出这是信鸽。

姜梨表情凝重起来,这些日子建立起来的信任突然土崩瓦解,胸闷得很,像是被背叛了一样。他绷着小脸往家里走去,刚进门之时就敏感地发现裴邵手中好像正在看什么东西。

少年放下背篓,出声道:“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