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傅衍白全然听不进。仿佛只有加深这个吻,才能消弥他今夜心中的不安与阴沉。那双眸子闭的极深,甚至连谈恋爱三个字都没能缓上一点。
反抗无效。
纪冉的膝盖慢慢松下去,最后也放弃了挣扎。
这是他第三次和傅衍白唇舌相接,比起前两次,也算稍稍有了点经验。
身上人的气息很重,纪冉知道傅衍白这是还气着,为了给自己减轻量刑,尝试着伸了伸舌尖
呼吸微滞。
下一秒,他看到傅衍白睁开了极暗的眸子,锋利的眼尾上扬,咬住了送上门的柔软。
“”
纪冉感觉小腹一凉,毛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掀开,滚烫的手背覆进去,慢慢攀上他的敏感。
“你干什唔。”
他以为这是小心的讨饶。
却不知道这对于忍了一夜的某人来说,早是罪恶滔天。
傅衍白的手钻进去,纪冉的白色毛衣一层层堆叠在胸口,眼角很快湿成一片。他只被傅衍白碰过下面,从没碰过这里,甚至没想过,这里也是花丛蜜境。
男人得了便宜,嘴上倒是松了松。傅衍白一眼落寞的瞧着他,像是受伤的大型犬类,又想侵略又悲伤难过:“拿相机干什么?刚才在给谁打电话?”
纪冉被他弄的说不出话,哼哼了几声想讨饶,偏偏胸前的力道却不肯停下,只能咬牙恨恨这人不讲理,又要问,又不让说。
“我我朋友,我帮帮她。傅衍白”
“什么朋友?”
傅衍白声音极低:“男孩子?”
“女孩子疼!”
这下被欺负狠了,纪冉整颗脑袋塞进沙发缝里,大有拒绝交流的意思,傅衍白抽出手把他刨出来,正对着自己:
“帮完了吗?”
“”
这分明是个要他保证老死不相往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