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静静地看着流动的溪水,语气平和地问道。

阿水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动,与其说是平静,不如说是麻木:“容峰山让我们那么做。”

“他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在这里,是这样的。”

“你认为他做的对吗?”

“对不对,有意义吗?”

一片默然。

绿绿睁着大眼睛,有些紧张地看向你们:“阿水哥,姐姐,你们怎么了?”

阿水摸了摸绿绿的头发,什么话也没有说。

“绿绿被那样对待,被抓走、被折磨,”你忍不住怒火,“你也觉得无所谓,没有意义吗?”

阿水动了动嘴唇,神情中有几分狼狈和恼怒。

“……你不知道这样犯法吗?!”

阿水别了过脸,过了良久,才低低地说:“……我知道。但那又有什么用?知道了有什么用?他们就是那样,攒钱,买媳妇,生孩子,生出来了再走他们的老路。能怎么样?你,我,还有你们其他那四个天天在山里和村子里乱窜的伙伴,能怎么样?”

你几乎难以抑制你的情绪:“你们为什么不试着走出去?为什么?!”

绿绿似乎被你们俩吓到了,有些无助地看着你们。

“走出去……”阿水冷笑了一声,“你不是这里的人,不要这么轻易地说出这种话。”

说完,他拉起绿绿就要走。

你咬了咬牙,厉声喊道:“你告诉我,当初我看到的人,到底是谁?”

“救出去也没有用。”他停住了脚步,却没有回过身,“你们猜到了吧?芥子菜,就是他们来药这些被拐来的人的药物。这是容峰山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