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类」存在的意义,是寻找意义。
最后的课题,是——
「向我展示世界的真相,与世界的意义。」
“师父……”
缓缓触碰着金属制成的窗台,阿贝多透过那双如同极地冻冰般湛蓝的双眼,注视着玻璃窗外了无生机的枯枝。
分明是同样的冰冷、同样的存在、同样的工艺制品,为何流动却如此不同?
提瓦特,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他所进行的课题,到底在触犯着哪一种「自然」?
是那笼罩于世界之上的阴影——「天理」么?
亦或是……
“这便是您想要让我向您展现的「真相」么?”
就算是最为自由的、对知识的渴求,也要在镣铐之内。
就算是她,发现那扇门时,也会让他闭上双眼,转身离去吧?
正如那天一样——
——「创造是傲慢的行径么?」
那么,他的傲慢,又是对于谁的傲慢呢?
他深知他的每一步前进都诞生在危机与灭亡中。没有人调试,没有人掩盖,他亲自穿过了那扇被他私藏的门,走到了这个她停驻的世界。
这是不该触碰的「禁忌」。
但他还是来了。
这是属于他的「傲慢」吗?自信于不会牵扯他人,对自己研究成果的自持与傲慢,是出于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