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就好。勇治没再回答,他完全不关心基拉的面具去哪儿了,也对基拉的脸丝毫没有兴趣。只是接着又打开了一瓶酒:“来喝点吗?曼斯菲尔德完全不行啊!喝了两杯就醉了!”

看看趴在桌子上的曼斯菲尔德,这下他的失眠症算是治好了吧。基拉说:“我觉得我们当中得有人保持清醒。”他虽然没打算一起喝,但还是坐了过去,“你的哥哥……你觉得他还活着吗?”

“伊治吗?活着吧。不是我说……我们可是很强的。比普通人强很多。他是不会轻易死的……虽然我不是很理解死是什么概念。”勇治喝着酒,他说,“可是以会让那个小妞儿哭的标准来说的话,伊治也不会擅自死的。他可比我还上心多了。”

好吧。你们杰尔马都是些奇怪的人。基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转而说:“你们是真的关心有香吗?”

“我可没有理解关心这件事的能力。”勇治直截了当的说,“我只是不想看着她哭哭啼啼,我希望她每次看着我的时候都是笑着的。就这么简单而已。”

“如果有香有一天拒绝了你们呢?”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反正我们就是这种不招人喜欢的家伙。”勇治倒是笑了一下,他说,“如果你觉得我们会伤害她的话……我觉得有点多余。其他人都有可能,但我们不会伤害她的。”

“这么肯定?”

“啊。因为啊……”脑海中有一个影子和她重合了。是金色的,暖洋洋的。那是这颗已经没有一点人性可言的心中唯一留存的,应该是名为‘爱’的东西。只有那个才能让没有感情的战士活得正常点。勇治停顿了好久才开口,“因为是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