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丈夫一样,登特夫人也有些疑惑,随之看向其他人。
罗切斯特看了看两位客人,又见伯纱专注地看着画作,在旁解释:“这是达芬奇早期的一副作品,是先祖在佛罗伦萨得到的,已经一百年了。”
“那这么说来,应该是真的了。”登特先生顿时点头,重新打量画作。
“那可不一定。”威廉登特眉头紧皱,“这画上少女的脸蛋如此笨拙,简直像小孩的涂鸦,怎么会是达芬奇的作品?”
登特先生顿时看向弟弟,又看向罗切斯特,还没开口,就见罗切斯特眉头一皱。
只听他反驳道:“可这的确是达芬奇的作品,这是达芬奇为少女画的结婚像。虽然画技略显粗糙,但也不失为一副好画。”
“好画?”威廉顿时质疑,“如果这也算好画,那世上的好画未免太多。”
罗切斯特还要辩解,却听旁边的伯纱出声:“不能排除这是达芬奇的作品。”
她的声音不大,仿佛自言自语,却成功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威廉登特顿时疑惑:“为什么这么说?”
罗切斯特本来正觉得恼怒,因为威廉登特质疑的是家传宝贝,不仅侮辱了自己,还取笑了罗切斯特家族。
但是他也无法反驳威廉的质疑,因此更加尴尬。此时见伯纱有话要说,顿时眼前一亮,期待地看着她。
伯纱看了他们一眼,指着那副包裹在防水布里的画作,解释道:“你们看,那少女的胸口,那块薄纱。”
众人顿时往画中的薄纱看去,立即陷入沉思。
“这么说来,的确可能是达芬奇的作品。”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威廉登特,他又凑近了一些,眼神紧紧盯着那一小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