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尽全部力气,冲到白沫身后,挥舞着铁斧,左一砍右一砍,不断吸引触手的火力。
他虽然不知道白沫为什么为了砍一根触手,甘愿抗下所有攻击?
为什么被砍的那一根触手,躺在地一动不动?
但是因为相信白沫的决定,木兵陆安仍然义无反顾的帮着分担压力。
既然已经来了,就只能拼一把,无愧于心了。
木兵陆安的到来,的确让腾不出手的白沫,松了一口气,但是也只有几秒的时间而已。
麻醉效果的时间马要到了,白沫将最后还没砍断的触手,加快砍断。
随着白沫最后的使劲砍下,一直以庞然大物示人的巨型触手,立马一分为二。
鲜血肆虐的喷洒,将本就狼狈异常的白沫,变得更加鲜血淋漓。
可此时顾不了那么多了。
达成目的的白沫,快速将砍断的巨型触手,收进背包里面,然后叫着身后仍然缠斗的木兵陆安,立马撤退。
触手已经砍断,麻醉的效果马失效,很快能够感受到剧烈疼痛的三爪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就在白沫和木兵陆安跑出没多久。
一声更加清晰的悲痛嘶鸣,让不断奔跑的两人,觉得刺耳的同时,心底也变得烦躁起来。
意识到这声音还有附带效果的白沫,连忙用胳膊捂住耳朵,继续埋头奔跑。
麻醉效果失效后的三爪鱼,感受到刺骨的疼痛,原本准备抓弄小虫子的心情彻底消失。
三个沙坑组成的区域里面,数以万计的群沙不断涌。
原本平坦的沙地像是被什么抵了起来,剧烈震动凹凸不平。
此时跑出围攻危险区的白沫与木兵陆安,正站在不远处,看着这场巨变。
“我们怎么办?”浑身是伤的木兵陆安瘫坐在地,喘着粗气问着浑身血迹,神色不明的白沫。
明明她伤的更重,身也更狼狈,怎么看起来似乎是他的错觉。
迎着晃动,牢牢站立的白沫,拿着滴血的剑,看着被顶起的沙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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