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时渺还想挣扎,但下一刻,容既咬着牙的声音传来,“我已经妥协了郁时渺,你不要得寸进尺。”
——一再的忍让,退步。
换做是之前,容既都想象不出自己会做这样的蠢事。
但现在他却做了,而且做了不止一件。
从她回国,他不止一次地为了她妥协,可她还是不愿意让他靠近。
此时她明明都已经被他桎梏在怀中了,但那紧皱的眉头和抵御在胸口前的手依旧是对他的排斥。
她在他眼前,却又不在他眼前。
更让容既觉得烦躁的是,他还给自己加了一个期限。
一年。
如今这个时间就好像是一条绳索一样的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时间一到,绳索就会勒紧,让他直接死去。
容既很快又睁开眼睛,看向身侧的人。
房间里开着夜灯,她的脸庞就在距离他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每一根睫毛都清晰可见,轻抿的嘴唇像是在对他做着无声的邀请,又像是在嘲笑他的徒劳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