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上了回程的车,在医院时我顺势买了晕车药,迅速塞了一颗就坐在副驾驶座上发蔫儿了,另两个人自然一起坐在后排,我要是插进去,那气氛一定非常尴尬……虽然现在也很僵硬。
我当时没应五条悟的约战,回了咒高就独自进了宿舍。
然后我沉默了。
五条悟竟然一个人跑去了操场等我,知道此事的夏油杰去买水了,而我的另一位同期也去凑了热闹。
干什么,当事人我正在宿舍看时尚杂志呢,没工夫管你们。
我从冰箱里拿出冷饮,盘腿坐在床上休息,
半小时后,自觉被放鸽子的五条悟气势汹汹地冲到了我的门前,
本来我是不想理他的,但想了想我的人设,我还是开门了,
[做什么?]
“不是说好了比试吗?”
好想怼。
怼吧。
[谁和你说好的?]我侧了下脑袋,
五条悟呼吸一窒,
他揪住我的领子,把我从宿舍里拖了出来,“走,你需要练习,不然你就是我同期里最弱的一个。”
听听,你自己不觉得自己的话逻辑不通吗,又要和我比又说我弱,兴高采烈地想和天与咒缚打就直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