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照片递给他,

照片上是一个倒吊人,

酒井陆斗僵硬地接过它,“请问我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到死吗?”

[嗯?不是。]我好笑的看着他吓得汗毛竖起的模样,[麻烦你画三千张给我,我会数数的。]

酒井陆斗:“……?”

酒井陆斗:‘画画?三千张?!’

现在的人越来越习惯用电脑工作,我见酒井陆斗中指的茧好像消去了一些,好心的帮他稳固一下。

我的日常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平静。

我带太宰治混进过一所小学的体育祭。

那里充满了朝气,小鬼们为了给比赛的伙伴加油把应援词喊得惊天动地,喊到嗓子破腔,这种热血场景我也经历过,我还不负众望的包揽了一半项目的第一,另一半我没参加。

“来这里做什么?”太宰治撑着无精打采的眼睛问我。

我掏出吊牌,[赞助商,受邀前来。]

“这种活动没有意义吧。”

[意义是我赋予的,虽然赚不了几个钱,但是赚个经历也够了。]

“讲台演讲的经历?”

我指了指耳朵,太宰治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

我又说,[学生们比较可爱。]

太宰治被我的形容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想起来了,你喜欢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