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用词。]我说。
“不是首领大人的心仪对象了?”大概我的神情很平淡,太宰治继续聊着这个话题,“阿呆鸟和旗会的人谈你的八卦,你又多了个深情不悔的人设。”
他为什么这么熟练的用了“人设”这个词?
[中也告诉你的?]
“也只能是他了吧,组织里谁敢和我这么说话。”
港口afia里,太宰治的名字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比我还管用,因为他是疼痛的专家,在刑讯这一块比经验丰富的专业人士还厉害,他最擅长给人的心理施加压力,很多时候,在真正难以忍受的疼痛到来之前,被审讯的人便先精神崩溃了。
[中也都找到伙伴了哦。]
太宰治眼神淡漠的扫了我一眼,“那种东西,我不需要。”
因为他认为,没有人能理解他。
这话我才想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理解我,齐木楠雄也不能理解我,
但其实,人和人本就是如此。
我仍然有一堆朋友,他们让我免于孤独,我本以为自己不会感到孤独,如果我没有经历过热闹的话。我并未对初始好友们吐露过埋在深处的秘密,没亲口和他们说一些掏心挖肺的话,但他们仍能和我相处得亲密愉快,他们了解我,是从我的日常作风中读解出来的,是可能连我都不自知流露出的人格特点。
这就够了。
[松田警官约我出去玩,但是首领太忙了,我根本没空。]我装模作样的向太宰治诉苦,
“森先生向我说这些我还能信,你说这些,就像拿着一百亿在向我哭穷。”
我眨眨眼,[……这比喻好犀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