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这时才反应过来在场还有个不应该出现的孩子,他倾下身,“小弟弟,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可不是玩的地方。”
虽然年幼,但这个孩子完全不怯场,面对成人也交流顺畅,“我不是来玩的,我叫工藤新一,因为在街上捡到了这个,觉得很重要所以找来了。”他拿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折痕和污迹显示它经历了不少风霜,“这张纸被很小心整齐的撕下来,又很粗鲁的揉成了一团,它从天而降,正好砸中了我的头,我当时抬头一看——”
他刻意顿了顿,像是模仿侦探剧里揭露真相前的“沉默三秒钟”套路。
“我看到,有个姐姐很紧张的在楼上向下张望了一下,我很好奇,站在原处读纸上的内容,过了一会儿,就传来了凄厉的哭声,人们都往这边聚来了。”
工藤新一用一种发现案件的犀利眼神,看着警官说,“警察叔叔,这是一场谋杀,那个姐姐往下看的时候,死者就在楼底,因为我没有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她没有立刻报警,而是率先藏了起来,她的行迹很可疑!”
感谢这小鬼的一通猜想,虽然有些稚嫩,但的确有用。
警官接过了工藤新一手里的残页,笔记与小田切赤子完美对上,因为撕的太整齐,他们在本子上都没有发现,或者发现了也没有产生疑虑。
那页纸上正是这本小说的设定大纲,完美把我摘了出去。
这下事情变得麻烦了起来。
早川瑛不可置信,“怎么会?如果是这样,那么赤子为什么多次自杀,她还喝过安眠药。”
[你不明白吗?]我看向她,声音似乎能冻死人,[一切都是你做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