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瘫的钱最好赚(骗)了。
“那罗公子请。”
“未请教兄台大名。”
“方戟。”
“那有没有兴趣和我去南岐山共谋大业?诶?你怎么又抬手了?”
……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和这位槐哥儿一见如故,结成了莫逆之交。槐哥儿!”
“方贤弟!”
小洛姐看着方戟与这罗槐“惺惺相惜”,又看了一眼方戟鼓胀了一圈的钱袋,露出了狐疑的神色。
方戟和罗槐此时就差烧黄纸结为异姓兄弟,再来一句:“我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罗公子,罗尚书近来身体可好?”
“劳绮萝姑娘挂心了,他老虎都能打死几只。”
方戟对于绮萝知道罗槐并不奇怪,虽然绮萝没有罗槐的好记性,但是与商会利益相关的户部尚书公子大名还是知道的。
而小洛听到绮萝这么说,便是拉了拉方戟的衣角,轻声问道:“这人是户部尚书的公子?”
“你家小姐都这么说了,那应该是了。”方戟摊了摊手,随即便是调笑。“放心,我会看着他的,没问题。”
“我是怕你刚才打伤他……万一他回去告诉罗尚书……”
“嗨,没事。”方戟心里补了句皇帝老儿老子都不怕,但这话怕吓到这傻妞,便是没说出口。“你放心,就算他真的怪罪下来,我也不会连累到你们商会的。”
“你……不理你了!”
“诶?这妞是闹哪样?”方戟愣了愣,不知道哪里说错了话。
那小洛姐又是鼓成小河豚,而后折反回来还不忘对方戟“哼”一声。
虽然小洛姐生气的样子是他快乐的源泉,但是这次小洛姐为什么生气他还真不知道。
一路上赶路,小骚又一次被迫给罗槐骑乘,而方戟倒是省些力气,坐在阿三驱赶的马车上。
“槐哥儿,你从洛城出来,应该知道洛城的消息吧。”
“我看过的听过的,都能记住。”罗槐对于自己的记忆还是很有信心的。
“北方与鞑子的战事怎么样了?”
“嗨,我走那日前线大军大捷,已经是要班师回朝了。怎么,看不出你还关心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