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斗也说了这里产生过风穴和时化,一旦鬼与妖怪造成的影响一同发生,那才是结果最为恶劣的情况。
随便在车尾找了一节人少的车厢,在偏角落的位置坐了下来,狯岳一边心里思忖着有可能导致的最坏结果,一边在用指腹轻轻摩挲重新斜挎在腰间的日轮刀刀锷——先前的刀贴着脊背藏了起来,但目前看来车上也没人管,就连大大咧咧露在外面那三傻都没引起骚动,他也就换了个位置,挂在腰间,颇为随意地用羽织罩着藏了起来。
乍一看也看不出来什么,换个位置也没什么所谓,毕竟藏在后背实在不方便坐下,就算他自认为自己体力充足,但行进列车上不肯坐下,也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还是更为隐蔽一些比较好。
说起来,炎柱之前说他是“宇髄的继子”……因为太不擅长和这种人对话,所以什么也没注意,跑得飞快,现在想想的话,宇髄这是还没和他说,但已经在自己的同僚圈子承认他的身份了吗。
就这么在心里思绪百转,中途由一脸病殃殃气息的列车员剪了车票,随后就一直什么也没发生,安稳地随着列车一起晃动。
眼看车窗外的颜色也从黄昏的橙黄变为了漆黑,列车顶部的灯泡接触不良,“滋啦滋啦”闪了好几次,狯岳盯着车窗映出来自己的倒影,不知不觉间打了个哈切。
稍微……有点困了。
……
“很好,狯岳,雷之呼吸的第一型你已经掌握完全了,明天的话我会教导你第二型的用法。”
桑岛老师的声音顺着耳朵钻进来,原本有点昏沉的意识顿时一个激灵,倏地清醒过来,狯岳本能瞬间睁大双眼,潜意识中的不对劲令他心生警惕,猛然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
他记得,他似乎是有点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