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死了。
狯岳暗咒一声。
茶杯里装还不是单纯的清水, 而是带了茶叶味道的苦茶, 桑岛老师很喜欢那种微微泛苦的味道,虽说狯岳对甜食也没什么兴趣, 但在这方面也难得和我妻善逸看法相同——那种泡树叶的苦水, 有什么好喝的。
而此时, 他还要忍受内衬全部黏在身上的诡异触感,甚至头发丝还渗透了那种苦树叶的味道,倒是不难闻, 但总让轻微洁癖有种心里不舒坦的感觉, 踩下去的力道就更加毫不留情, 直疼得被压平在地面上的金发师弟吱哇乱叫:
“啊啊啊啊啊——!韧带!韧带要断掉了!好疼!救命啊!感觉腿已经被撕裂了!我的腿不会就这么断掉了吧!!!”
“没断,瞎嚷嚷什么。”
狯岳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如果这种程度都要断掉韧带,那你也僵硬到无可救药了, 只是会疼一阵子而已, 忍着不就好了, 真是个废物。”
“出现了!好过分的说法!!!”
就算后背还被踩着, 两腿的韧带传来一种接近琴弦快要崩断的尖锐刺痛,我妻善逸也仍旧顽强地没有放弃反驳,大声指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