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伊尔迷还是盘算着,“之后可以收一笔救助费。”

五条悟刚想挑眉,结果就听到伊尔迷说,“正好可以抵债”,他的眉毛就耷拉下来,然后说,“你还真得是雁过拔毛,连半个子的幸苦费都不给我。”

伊尔迷歪着头看着他,“我没问你要滞纳金。”

西索适时插嘴,“小伊收我的都特别狠。”

五条悟没话可讲,他也拿伊尔迷没什么办法,毕竟他也不太可能摆烂,在这一点上他还算是善良正义的阵营的。

不过在五条悟发力的时候,齐木空助叫停了,他拿出一个仪器来,“我想要检测一下。”

五条悟笑着不经意地说,“你这可有刺探我们咒术师的机密的风险。”

即使在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的高压之下,也没有办法强迫咒术师交出自己家族的咒术,在咒灵如此频出的情况下,国常路大觉还是很想要研究一下的,不过也没有什么办法。

齐木空助这种做法可以说是一种十足的冒犯,但他听到五条悟这么讲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情绪,只是反问,“你会在意这些?”

虽然是疑问句,但齐木空助说起来就有一种“就这”的错觉。

“你不用激我,我也的确不在意这些,”五条悟说,“我对那群烂橘子的理念不爽很久了。”

答应的结果就是浑身贴上那种类似于做二十四小时的心电图的那种小磁贴,五条悟的那张脸上对称得贴了六个,像是那种科学怪人往脸上打得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