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应该和免疫力没有什么关系的吧。

伊尔迷听到了帕里斯通的话,他的脚步一顿,这么一点迟疑,立马就被西索抓到了。

“呵呵呵,找到你了哟,小伊~”

西索刷得就凑到了伊尔迷的眼前,从我的角度他们两个几乎是叠在一块,然而并不怎么美好,西索的扑克牌卡在了伊尔迷的脖子上面,划出了一道血痕。

这个姿势有点眼熟,在初见的时候,西索偷了我的奶嘴作死,他和伊尔迷打了一架,也是这个姿势,西索的扑克牌卡了伊尔迷的脖子里面,差点就到了动脉,而伊尔迷就差一步给西索的胸口掏个心。

现在的情况有些差别,那就是伊尔迷的脖子上的血痕就薄薄的一层,而伊尔迷的手也没有没入西索的胸口。

并不是觉得这样就可以了,无所谓西索是否伤害自己,只是没有必要而已。

西索身上被丝线缠得密密实实,手腕上腿上都是透明的细小的丝线,将他卡着这个姿势,再也无法寸进一步。

是稻草人的线。

之前伊尔迷扔大头钉的时候,就把线套在了大头钉上面,然后布置了陷阱,做得很小心,因为有稻草人的操作,那些线就像是蛇一般在大头钉插入墙壁的一瞬间,就宛如活物一般把自己藏在了缝隙、脏污之中,我也是偶尔的反光才看到的。

五条悟摸了摸下巴,点评道,“所以是溜溜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