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高厂长一拍桌子,怒道:“张立,你也知道你是厂里的副厂长!作为在厂子工作这么多年的老员工,老领导,你怎么也能因为裙带关系,而犯这种错误呢!如果不是你这个该死的小舅子,我们和梧桐食品厂的那个苏厂长就能直接达成合作,既挽救了我们的效益,又和这样的人才建立了友好的关系,那是绝对的双赢场面!”

“可现在呢?因为李建,人家觉得遭受到了不尊重,感到了被侮辱!人家自己建了一个厂子,和我们打擂台。人家的生意是蒸蒸日上,我们却日落西山。他们现在对咱们厂子是步步紧逼,只等着豆瓣酱上市,要给我们最后一击了!”

高厂长气得血压都要飙升了,这让一旁被喊过来的任主席连忙把话接过去,好叫他能缓一下。

面对这种事情,任主席也顾不得捧着茶杯给自己凸人设,茶杯往桌上一撂,“砰愣”一声,他就开始对张副厂长的诘问了。

“听说,你这个能耐的小舅子,还安排了人去那家食品厂,想要偷秘方?”

“是……”张副厂长一向畏惧任主席,心虚道,“但是他没能成功,所以……”

任主席微笑道:“是啊,幸好他没有成功,不然我们作为厂领导,会亲自把他送去派出所的。”

张副厂长:“……”

听到这话,一直在旁边哆哆嗦嗦站着,充当透明人的李建都快要吓尿了,求助似的看向自己姐夫,想要得到一个宽大处理。

“别看他了,他现在也已经是泥普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任主席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让两个人都恐惧的话。

“你们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知道你们给厂子里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吗?知道如果这件事被那位苏厂长知道,会给厂里造成多不好的影响吗?”

三连问之后,任主席看都没看这两个人,直接同高厂长道:“我的个人建议。李建,直接开除,且向他索赔一定经济补偿,为弥补咱们厂因为他而造成的损失。张立,张副厂长……免职,留厂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