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前面的那个兄弟脑袋甚至转了整整一百八十度。

我抓着我老爸的手臂,我感觉到了我老爸手臂上肌肉紧绷,蓄势待发。

“开玩笑,开玩笑哈。”我讪笑,“很可爱,我乱说的,不丑。”

硬着头皮夸完之后,他们——不,应该说它们,它们的脑袋缓缓地转了回去,我松了一口气。

……丑还不许别人说。

我在心里默默嘀咕。

不过这个突发情况之后,让我们确定了整个剧场都是玛丽·肖的木偶。

我们被包围了。

我老爸拍了拍我,让我伸出手。

【不要轻举妄动。】他在我的手心里写下这几个单词。

我点了点头,悄悄地往我老爸那边的座位上靠了靠。

节目还在表演,一个属于小朋友的稚嫩的声音响彻这个剧场:“她根本不是用腹语表演,我看到她的喉咙动了!”

全场哗然。

玛丽·肖在上面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很快她镇定了下来,用木偶开了个玩笑把这件事情带了过去,小男孩的家长也捂住了他的嘴巴。

“然后,有一天,那个男孩他失踪了。”舞台上,玛丽·肖手中的木偶比利说道。

“他们认为是我杀了那个男孩。”玛丽·肖接着说。